左阳回忆录(14)

山头上二十多具尸体分布在四周,均保持着射击的姿势,其中一名敌军手肚子被炸开了一个大口子,肠子拖在了外面,他的一只手似乎是想将肠子塞回腹腔另一只手还紧扣着板机,那一刻的惨烈情景一直深深地刻在我脑海中,就在那时我明白我们注定不会胜利。 

我走在山坡的土地上,山口谷中队长位于我前方四米,一具满脸血污的八路军尸体伏射在那儿,我突然感到那具尸体的姿态有些奇特,还没等我发觉问题,那具尸体突然抱住了山口谷的脚,我赶紧伏在地上。 

“轰” 

山口谷在我眼前消失了,一块灸热的弹片擦伤了我的脸。 

“混蛋。”我命令宪兵给每一具尸体补上一枪。 

这样的军队------太可怕了。 

6月30日我们进入了潘家山区的腹地,潘家山区纵深三百多里,群山环绕,八路军躲藏于此的确是不好找。 

中午我们进入了一个小山村,本来是不抱希望的,结里却从村子中搜出来十几名年老的人和一名孕妇。本着杀光、烧光、抢光的原则,村子里的房子全部被点燃,十五名老人被不分男妇全扒光了衣服紧紧捆在十五棵树干上,中村、我和那十几名小队长开始比试谁的枪法准,我们的目标是那些老人的阴茎和干瘪下垂的乳房。 

“叭啾”中村队长的第一枪便准确的击中了第一个老头的阴茎,那老头惨叫着在树杆上扭动,挣扎。四周的士兵爆起满天欢呼。 

中村将三八步枪交给了一名小队长道:“打他的两条腿,我要他慢慢的死。” 

小队长的子弹准确击中了那老头的左膝,那老头软软挂在树杆上,我笑了笑,接过了小队长的枪,连发三弹,分别击中了他的右膝、和左右肩。 

接着我们一边笑一边开枪,乳房和阴茎纷纷在枪弹下开成一朵朵的鲜花,中午时分,十五人终于全处理完毕,一声令下那名 

孕妇被两名士兵哭叫着拖上来,中村队长淫邪的目光盯在孕妇那高高挺起的肚子上,命令两名士兵押着孕妇在空地上走几圈,那孕妇在刺刀的威逼下挺着一个滚圆的肚子像只启鹅般滑纪地走着,看样子她是一个快要临产的孕妇。 

“快快地,快快地。”中村瞪着小眼珠,手提着皮鞭,不停地逼催。 

那孕妇满头大汗,吃力地用双手捧着肚子在空地上挪动。周围的士兵被孕妇滑纪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 

中村玩了一会儿,大约是想到了什么,他对二中队的一名小队长说了一句悄悄话。 

那名小队长笑着领命而去,一会儿便去而复回,带回一口大行军锅和一个“干”字形木架子,几个人用力将那木顶入地中,接着那口行军锅内被注满了水,两名伙夫已经开始烧水。 

当锅内的水烧开中,中村命令将那名孕妇拖上来。 

两名士兵将那孕妇拖向木架。 

那孕妇好像预感到了什么,挣扎着向中村乞求放了她。 

中村一阵冷笑狠狠地朝孕妇的肚子踢了一脚。孕妇一声惨呼。 

我看到一缕鲜红的血从她裤管里面流出来。 

孕妇被捆在木架子上,她的两只手被拉开紧紧捆在木架上方的一条横木上,然后两名士兵用力拉开她的双腿将她的两只脚捆在木架下方横木的最两侧。 

中村冷笑着走过去,亲手 

扒光了她的衣裤。 

现在那孕妇已赤裸裸地呈现在我们的眼前,她的两只硕大的乳房像两只成熟得过了头的水梨挂在她的胸部,两只乳头显得有些发黑,看样子是一个已经生养过孩子的少妇,她的肚子滚圆地隆起遮掩了她下身的阴毛,中村笑着将手伸过她的小腹,将手伸到她的两条大腿中间的根部。 

孕妇的身子猛然挺紧了,我想中村的手大约是捏到了那孕妇的紧要部位。 

“恶魔,不是人的畜生。”孕妇哭骂道。 

中村收回手,对那名小队长挥了挥手。 

“嗨”小队长一个立正,“喀”的一声从枪上下了刺刀,将刀含在嘴里,笑着走到孕妇身前。 

接着他从锅只掏出一碗热水泼到孕妇的两只硕大的乳房上。 

滚烫的水泼到她的乳房上,使孕妇忍痛不住发出一声惨哼。 

小队长从嘴里取出刀,左手拎起孕妇的左乳头,右手中的刀一挥,孕妇的左乳房便被割开了半边,血‘哗’地冒出来,孕妇扭动着发出惨人的叫声。 

小队长将手伸进那割开一半的乳房内将黄色的脂肪连带着割碎的筋膜翻了出来。 

孕妇痛得脸色铁青,一声声惨嘶着,她的半边身子已被乳房上的血染得通红。 

小队长用左手捏住了那半边被割开而下垂的乳房,右手手中的刀一下下切割着孕妇下侧的乳肉,大约用了五分钟,在孕妇的惨呼中将她的左乳房完整地从她胸部分离了开来,孕妇痛昏了过去。小队长将那只割下的乳房扔进锅中,锅内的白开水一下子变红然后就变成黑白色。 

接着弄醒孕妇后小队长又用同样的方法割下了她的另一只乳房,孕妇的胸前留下了两个吓人的血淋淋的大洞,她的脸因失血而变得苍白,小队长抽了她几个耳光使她苏醒过来,接着小队长开始割孕妇肚子,中村大队长和我及其它几名小队长围在一起津津有味地看着。 

小队长用手摸了摸她隆起的小腹,将锋按在她肚子上用力向下一拖。 

孕妇发出一声尖叫,她绷紧的皮肤上留下一道白痕,接着血从白痕中渗出来,变成一条细红线,这次的刀锋仅仅切开了她的表皮没有割开她的肚子。 

孕妇一边凄惨的悲鸣,一边扭动身子,一边向中村队长求饶。中村队长当然不会,理采她只是命令小队长继续。 

小队长又将刀锋按在刚才切开的白痕上,向下一拖。 

“啊-----”孕妇发出一声极惨的悲鸣,她的肚子终于被割开了一道大血口子,血如泉涌,一下子染红了小队长的手,孕妇腹腔内的器官全掉出腹腔外拖到地上,那红色的一大截是血红的肠,腹腔筋膜连着的是胃,边上是紫红色的肝。此时孕妇只能轻微地喘着气了,小队长将刀丢在地上将两只手全伸进孕妇的的腹腔,将留在腹腔内的子宫等等的器官全扒出来,孕妇的眼睛变得灰白,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终于闭上了。 

小队长从地上的一堆脏器中掏出了孕妇的子宫然后捡起刀将子宫割开来,一个粉红色的胎儿被取出来,那小生命在小队长的手里还扭动着发出猫样的叫声,小队长狞笑着将胎儿丢进锅中,叫声嘎然而止。 

接着孕妇的肝、心等器官一一被从她胸腔,腹腔内取出来,零碎的部件一件件丢到了锅中,然后我们又将孕妇从木架上解散下来,将她趴在地下,又割了她的屁股上的两大块肉和大腿上的几块肉,下午2点,一锅人肉鲜汤出锅了,中村队长、我和几名小队长吃得津津有味,剩下的汤又被帝国士兵分享,但是伪军说怎么也不喝人肉汤,有几个还当场吐了,中村队长当场将那几个吐了的伪军给毙了,还向其它的伪军训话,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已残酷,中国的老百姓不能将他们当人,他们是生畜,是猪,是狗。 

 

 

(十六)

正当扫荡继续时,平阳城传来一封加急电报,城内游击队活动猖狂,请立派兵增援。中村队长明知这是游击队为牵制我们而进行的攻击行为但还是不得不将一部分兵力派回平阳,因为平阳是我们的大本营,于是我的宪兵队和帝国的二中队返回平阳,二中队在这次扫荡中差点全军尽没,损失极重,那名操刀的小队长被提升为代理中队长,他的名字叫介川次郎。 

回到平阳城,我立即召来皇协军的队长何金龙,原来我军一离城,游击队就开始在城内活动,她们接连炸毁我二个军火库,并袭击了东关警局缴了他们的枪,我知道情况严重立即宣布全城戒严,准备全城搜捕,正在这时我伏下的一步旗起了作用,王平向我密报,他已顺利打入进步学生的内部组织,并且打听到7月8日有一名八路军的重要干部刚路过平阳,梅组织和平阳游击队刚会在东门车站接应,虽然不知道那干部的相貌和男女,但这无疑是一个令人鼓舞的消息,今天是7月7日也就是明天。 

我将介川、何金龙和便衣队的新任队长李大贤招了来,给他们说明了情况。 

乌干黑瘦长着一对三角眼的李大贤首先发言。他将斜背的手枪向屁股后收了收,将黑色的帽子拿在手中点头哈腰道:“左阳太君,依我看要把车站统统的包围起来。” 

我失声笑着摇了摇头道:“李桑,包围车站的不行,八路军的大官跑掉。” 

“不错,那样会打草惊蛇,要是让他们警觉这是个陷井,就不容易再找到他们了。”我赞赏地拍拍何金龙的肩。 然后向他们招了招手,向他们说出了我的布置。 

 

7月8日清晨,我起床做了做扭腰的运动,勿勿吃了早餐就赶到了车站的三层大票楼的顶部,几名军曹和介川早已在那里,大票楼的顶层可以附觅整个车站的情况,从这儿看去,可以看见车站的第一道铁轨上停着一辆运煤的火车,火车中的煤早已被搬空,半夜时就伏下了上百的士兵,而车站的东出口的几间空房中也埋伏着30多名伪军,另外还有不少化装成各种行业的便衣,我相信只要目标一出现,就插翅难飞。 

9点整,从省城来的火车准时到站,我从望远镜中注视着一切可疑人群。9点10分可疑人物出现。 

那是一名中年男子,身着长袍,截着一幅墨镜,手拎着一只大木箱, 使人一看就知道不是那种普通的商旅,接着出来一名身着旗袍身材修长的娇艳女郎。 

那名中年男子将箱子放在地上,观察了车站四周的情况,然后提起箱向西出口走去,我敢肯定他是在找他的接头人,而他是不熟悉这儿的地形的也就是说他没来过平阳,这家伙肯定是那个八路军的干部。 

我下达了行动的命令,几名便衣首先扑上去,那名男子大约是发现情况不对,从腰里掏出枪对当前的两名便衣就是“咚,咚”两枪将两名便衣搁倒在地,车站顿时大乱。 

那名男子向西奔去,似乎是想翻过铁路。 

我急忙将二发信号弹打到天上同时快步下楼,西侧车箱内司机而动的上百名士兵从车内扑出来,我干净大叫“抓活的。” 

那名中年男子看到大批士兵从车内涌出,呆停住了脚,后面跟上的便衣一涌而上反扭住了他的胳膊。 

我带着得意的笑走到他面前,还没等他说话便向他的脸上狠狠地打了一拳,血从他鼻子内流出来,他冷冷地看着我,突然飞起一脚踢中了我的阴束,我痛得差点吐出来,整个人像虾米般弯了下去,双手捧住下体好一会儿才缓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