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阳回忆录(11)

接着两名打手将张章名的刑架抬起来弄到肖兰的身前,我淫笑道:‘肖姑娘,好好尝尝你的同志的滋味吧,哈哈哈,我得意得大笑。 

两名打手将张章名抬向肖兰,一名打手扶正他那挺起的阴茎,我亲手分开肖兰的两片阴唇。 

两名大汉一用力,“哧”地一声张章名的阴茎插进了肖兰的阴道。 

“啊----畜生。“肖兰的泪水涑涑而下,接着张章名嘴一张一口血从他嘴里喷出 

两名大汉奋力地挺动张章名,使他的阴茎在肖兰的阴道内进进出出,我来到张凤前:“张小姐,你不介意把你的未婚夫和别人分享吧。” 

张凤凤目圆瞪紧紧盯着我道:“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禽兽。” 

我失声笑道:“跟皇军作对,绝无好下场。”

张凤大声道:‘小鬼子你跟中国人民作对,也不会有好下场。“ 

我拍拍给了她两个耳光,道:‘张小姐,现在只要你老老实实地招出来我还可以让你做一个完整的女人,否则------” 

“呸,畜生。”张凤打断了我。 

那一边奇异的强奸还在继续,因为张章名的阴茎其硬无比,而肖兰还是个黄花闺女,两名大汉又是用力推插着,所以在肖兰的惨叫中,她的阴道已开始流出血,张章名的阴茎一下下撞撞击着肖兰的阴部,姑娘的两只乳房不停地抛动,雪白的裸体上溢满了汗水。 

我看着张凤那两片鲜红的阴唇,也忍不住压上了她的身子,将肉棍再一次插了进去,张凤只是张着眼,她的牙齿咬得紧紧得,我知道她的阴道经过昨天一天的插弄早已很敏感,我的插入她还是很痛的,我加大力度,扑哧扑哧地抽插着 

张凤的额上冒出了汗水,我按着她的两条洁白的大腿,一次次将肉棍捅进她阴道的深处,两处地方同时收工,张凤是痛昏过去的,而肖兰则是又羞又痛。 

张章名被捆到左侧的一个铁柱子上,而两个姑娘则被放在右侧,她俩的下体完全裸露在他的眼前。 

我看着张章名的脸道:‘说不说。” 

他没有开口。 

我狞笑道:“用电刑。” 

两名打手将一个电极夹到他的手指上,而另一个则夹到他的阴茎上,此时他的阴茎根的绳子已被解开。 

我升上电源。 

“呜----”低沉的惨呼声从他嘴里传出,接着便大声惨叫起来,我狞笑着加大了电流。 

“啊---啊----”他大声惨呼着,没多久一道长长的水箭从他的阴茎上喷出来,接着他昏死了。 

我命令将他们三个人全部用冷水泼醒。 

我提起他的头发道:“顽固的东西,我让你看看你的小情人和未婚妻是如何尿尿的。” 

我拿起一根粗铁棍,来到张凤的身下,我左手分开她的两片阴唇,右手哧地一声将铁棍插了进去。 

“啊-----”姑娘一声痛叫,她仰起了头,我慢慢转动铁棍,铁棍慢慢地慢慢地插进她阴道的深处,一直插到[实在插不进去我才停止了插弄,用电线将她的一只乳头捆上电线,接着把那根露出在阴道口的铁棍也捆上电线,我打开了电流。

‘哦---哦----啊------”张凤的惨呼撕心裂肺,她像个玩具般向上拱起来,似乎要将捆在她腰上的皮绳都挣断。 

我慢慢加大电流,“啊---啊-----”姑娘凄惨的哀鸣着,我再加大了电流,只见姑娘的两片阴唇一阵张合,接着一股黄浊的水箭喷泉样喷射出来。 

 

 

(十二)

我来到肖兰身前,这个美丽的女俘经过了强奸看上去反倒变成更为坚强了,这是我所没有料到的,一般我认为中国姑娘的贞操观有二种,一种是遭遇强奸后,彻底崩溃,而另一种是变得很难对付,那怕是再重的刑也难以打开她的嘴,而我这二年来碰到的均属于第二种。 

我抻手摸了摸她的下体,将那二片带血的阴唇分开来,蹲下来,将她的两片大阴唇向上拉起,使她的阴蒂头被从大阴唇的皱壁中剥出来,我用右手的食轻轻搓弄着那粒嫩红的半透明小阴蒂,姑娘的身体微抖试图以扭动身体脱开我的手,我搓弄了一会,那粒小阴蒂变得微微挺立起来,我用一个小小的夹子夹住了那粒阴蒂的根部,然后我从地上的一个铁盒子中取出一根银针,姑娘惊惧地睁着大眼看着我,我将针放进了旁边的一个火炉中,二分钟后我取出针,用一块布夹着捏在我的右手,我狞笑着用左手捏住夹子将她的阴蒂挤出来,然后将手中发红的针慢慢地贴近她的阴蒂。 

“不要,----”姑娘扭动着下体尖叫起来,我停下了手问道:“什么,想招了 。” 

“----” 

我将针尖戳进了她的阴蒂头。 

“啊-----啊-----”炽热和尖锐插进了她最敏感也是最嫩的地方,她凄惨地大叫。 

我转动针,并一点点向阴蒂根处插,炽热的针和她阴蒂的嫩肉贴粘在一起,我将针插进去的同时也拉裂了她阴蒂的表皮。 

“啊---啊-----不------”姑娘在刑架上竭力地扭动她的下体,徒劳地挣扎着,她的小腹和大腿内侧的肌肉由于剧痛而绷得紧紧的,我将针全插进了她的阴蒂,那嫩红的阴蒂被烫成了灰白色,姑娘的俏脸上布满了汗水,出我的意料,她竟然没尿出来。我拨出针道:“给我夹她的奶头。” 

两名打手从地上刑具中拿起二把平钳,夹住了她勃起的两只乳头。 

“说不说。“我问。 

姑娘摇了摇头。 

“夹”我下了命令。 

两名打手按动铁钳。 

“啊-----”长长的惨叫,姑娘的胸部向上突起来,她的两只粉红色的乳头被挟扁了,挤在铁钳子的外面,姑娘也痛晕过去。 

我转过头道:“将这小妞带到内室去。”两名打手将姑娘拖进了内侧的一间刑室,石门重重地关上,内室与外室隔成分开的两个刑室,里面的刑室不大,设备也不多,只有一张刑床和四根铁柱子,这是我专门对付那些死硬分子而设得进过内刑室的女俘非死即残。 

命令打手将姑娘的四肢拉开各捆在呈长方形排列的四根铁柱子上,收紧绳子,姑娘便挂吊在一米五左右的高度,她的面是向天的,那洁白柔嫩的屁股呈现在我的眼前,接着一盆冷水劈头泼在姑娘的身上。 

姑娘慢慢苏醒过来,我道:“肖小姐,招不招,进了这间特别刑室的女人可没有不招的。” 

肖兰闭上了眼,没有回答我。 

我狞笑着道:“肖姑娘,会让你招供的。”我狞笑着从刑具中取出一根粗约二寸,长约一米七的长铁棍,狞笑着来到姑娘的美臀下,两名打手会意地将姑娘的两片浑圆丰满的臀部向两侧撑开,我狞笑一声将铁棍的头抵在姑娘的肛门口猛一用力将铁棍插了进去。 

“哦----”姑娘哼了一声,她的阴部立即向上突起来,我再一用力,姑娘的阴部已高高突起了,我将铁棍的根部插在她屁股下的地上,姑娘的四肢上的绳子已紧紧束住了她的四肢,由于自身的重量,插在姑娘肛道内的铁棍还在一点点向里插,姑娘吃力地晃着头,轻轻呻吟着,长长的秀发抛下来,我来到姑娘的前面,看着她扭曲的俏脸道:“肖姑娘,现在还没开始,说还来得及。” 

“呸,畜生。” 

我脸色一青,道:“顽固不化的东西。” 

我从旁边的一个大铁箱中取出一个瓶子,针后拿出一块棉花,我将瓶子中的液体倒在棉花上,然后我拿着棉花来到姑娘的下体,我扒开姑娘的两片阴唇,将棉花一点点塞进她的阴道内,一部分棉花则留在外面。 

“肖小姐,让你尝尝点阴灯的滋味。”我把火机点燃慢慢凑近姑娘的阴部。 

“啊-----啊呀----啊----”姑娘的下体猛然收紧了,嘴里发出长长的哀嚎,塞在姑娘阴道内的酒精棉被点燃了,那淡蓝色的裂焰立刻燎然了姑娘下身浓密的阴毛,阴毛在烈焰下燃烧卷曲,接着是她阴户的娇嫩肌肤,她的两片阴唇被烧起一个个水泡。 

“啊呀---啊-----”姑娘洁白的裸体在刑架上凄惨地哀嚎、挣扎着扭动着。 

“说不说,说出来就停下来。” 

“停---停下----啊-----啊----” 

“说。” 

“啊---不----不-----”姑娘拼命晃着头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声音,时间一点点过去,每当酒精棉快燃尽时我就用镊子将姑娘阴道内的棉花拖出来一点,火烧阴部持续了八分钟,姑娘在悲鸣中昏死了,她的头重重地垂下来,汗水和泪水从下垂的长长秀发上滴下来。 

我拨出她阴道内的棉花,她的阴户周的阴毛全烧光了,细嫩的肌肤上布满了水泡,有大有小,两片阴唇被烧成酱色,渗出淡黄的水。 

我命令打手用冷水泼醒姑娘,两桶冷水泼到她的头部和下体,大约过了一分多钟姑娘清醒了过来。 

我问:“肖小姐,痛吧,将你们发报的密码说出来,还有你的上级。” 

姑娘赤裸的身子浑身发着一层油光,她的两只乳房颤动着吃力地喘着气,嘴唇抖动着但还是没有说出来,我命令打手抬来一盆放着烙铁的火炉,我拿起其中烧得发红的一枝走到姑娘的身前,看了看那两只被夹扁乳头的乳房,慢慢地靠近姑娘的左乳。 

“呵----”姑娘惊惧地失声哀叫,她扭动着身子想逃脱,我狠狠地按在她的乳晕下方。 

“啊-----啊------”姑娘接连发出两声尖锐的惨叫,身子一挺,晕死了。 

我将烙铁拿开丢到火中,姑娘洁白的乳房上出现了一块难看的疤痕。 

我点了一根烟,真不明白,这么年青靓丽的姑娘到底是什么信念在支撑着她们在这么重的刑罚下都不开口呢?一个隐隐的信念在我心中升起:中国有这种人在,想要灭亡它,简直是痴人说梦话。 

姑娘再次醒过来,我拉起姑娘的头发狞声道:“肖姑娘,你到底是说不说,不然可要往死里整。” 

姑娘没有出声只是喘着气冷冷地看了看我。 

我从刑具中取出一个由两片铁片构成的长形东西,两片长铁的中间部位有一个能将两片铁片向两侧打开的螺丝和一根支称铁,我将姑娘那两片渗着黄水的滑溜溜的阴唇拉开,然后将姑娘的两片阴唇用针钉在她那洁白的大腿内侧,鲜血从她的阴唇上流出来,我将两片合紧在一起的铁片插进姑娘的阴道内,当冰冷的铁片插进她的阴道时姑娘的身子动了动,不由自主的吸了口冷气。 

我看了看姑娘那因受刑而苍白但又不失秀丽的俏脸,汗水正从的额头渗出来,她的秀发紧紧贴在头上一缕缕地粘在一起,大约是由于铁片的冰冷她竭力地抬起头想看看我在她的下体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