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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儿从小就聪明乖巧，尤其上了小学后，每天早上用不着我和老婆喊她，只要闹钟一响，她立马会穿好衣服洗脸刷牙。如果时间宽余，开水泡个馒头，吃过以后才去上学。倘若时间紧促，就会背起书包，边走路边吃着馒头到学校去。

　　今天这么晚都没有回家，莫非有什么意外事发生，或者被老师留在学校干什么了呢？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抽了一支烟还没见到人以后，心里一急，就走出门去寻找。

　　刚走出两家人住的小院门，就看到她从我们这一排房子的西面，头上裹着方格围巾，急匆匆地往家跑来。

　　我赶忙迎上前去，取下女儿的书包，拨拉了几下她头上和身上的雪花，回家给她用热水洗了手和脸，看她狼吞虎咽地吃了饭。我在厨房洗了锅碗，回屋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大口以后，就问坐在方桌边上写作业的女儿：“小馨，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迟，是不是做错了事，被老师留下打扫教室了？”

　　她惶恐不安地瞅了我一眼后，低头又做起了作业。

　　看女儿的神色和往常大不一样，我心里一疑惑，少不了的又问她：“学校在我家住的这排房子东南面，进出基本上是家属院的东大门，这么大的风和雪，你怎么从西边的小门回来了？”

　　女儿虽没有答复我的询问，写字的手却簌簌簌地抖了起来。

　　看到平时很听话的女儿不吭声，我的疑惑又增大了几分时，声调自然提高了不少的呵斥她：“从小我就疼你爱你，各个地方由着你，哦！今天晚到这时候回来，问你什么原因还不吭声，是不是皮痒了以后，打上一顿了才肯说？”

　　女儿看我生气成了这样，头低着想了想以后，才小声说道：“爸，今天放学其实很早，我回家这么迟，是改莲姐叫到家属院西边的地道里玩去了。”

　　听女儿这么一说，我的疑惑马上没了之后，顺口就说了两句：“那个地道好长时间没用，黑咕隆咚的有什么玩头？”

　　女儿眨巴着眼睛说：“本来就没玩头嘛！如果不是那个男娃子去的话，我才不去那个脏地方。”

　　咦！这么恶劣的天气到地道里玩，怎么还有个男娃子参合在一起？这里面弄不好有什么名堂。我脑筋忽悠一转后，马上就问女儿：“改莲十六岁多了，傻不愣登的才上小学六年纪，你们在那里玩就玩呗！怎么会有男娃子跟了去？你给我说说玩了些什么？”

　　女儿看我的口气没先前那么严厉，就将铅笔放在了方桌上说：“男娃子给了我两块糖，叫我在地道口吃着看有没有人过来，叫改莲脱了裤子屁股撅高，他掏出龟以后，就在改莲尿尿的地方戳了起来。”

　　乖乖！没想到改莲这个小屄，傻兮兮的上学不行，干这个事倒有一套。我脑子来了个急转弯以后，又问女儿：“那个男娃子有多大，有没有工作，他和改莲认识了多长时间，在她尿尿的地方戳了多少次？”

　　女儿看我并没有生气，也就瓦罐里倒核桃似的，把改莲和那个男娃子的事全抖露了出来说：“男娃子好像有二十多岁，好像才参加工作。和改莲认识了两个多月，在改莲家和地道里面，总共戳了十几次。”

　　受到如此令人遐想的诱惑，我那欲望的弹簧，腾地一下蹦出心房后，一个十分邪恶且又大胆的念头，立刻浮现在了脑中。

　　我猛抽了一口烟后问女儿：“小馨，是不是那个男娃子刚认识改莲，就在哪个地方戳了她？既然他给你糖，是不是每次戳的时候你都在？戳了改莲以后，是不是吓唬你不要给别人说？另外你知道的这么多，是不是他也戳了你？”

　　她撇了撇小嘴说：“吓唬倒是吓唬过我，要不怎么不敢给你说。那个男娃子摸过一次我尿尿的地方，因为我岁数特别小，戳的话没说。他认识改莲是在电影院门口，买了个票看《地道战》的时候。”

　　我少不了的追根问底道：“后来呢？”

　　女儿继续倒核桃说：“改莲说那个男娃子摸了她尿尿的地方，还拿龟在她的屁股上戳。看完电影以后，她裤子上有一大团像鼻涕一样的东西。后来男娃子找她的话，她都要叫我一直陪着，每次戳的时候也要给她放哨。”

　　所有该问的全部问完后，血气方刚的我，在心中也制定好了实施计划。

　　我亲切地摸了摸女儿的头以后，和颜悦色地对她说：“小馨，以后改莲叫你去的时候，可不能让那个男娃子你戳尿尿的地方。那个地方戳坏的话，晚上睡觉就会在床上尿尿。尿上尿了***会骂你，别人知道了也会笑话死你。现在你去把改莲叫到咱们家来，这些话我也想给她好好说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