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妻子(18)


 

姚公是这两年的官司累怕了他,听说女儿来了,心中放下一个大负担,那裡还会去仔细分辨?

 

何况郑月娥与姚滴珠人又长得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至于她的来踪去迹,姚公又晓得是在妓院赎回来的,不好意思询问。

 

等到天亮,便叫姚乙带了「妹妹」到县衙裡来见官。

 

知县升堂。众人把以上的事说了一遍。

 

草包知县被这件官司缠了两年,巴不得赶快结桉,便问「滴珠」道:「滴珠!是那一个拐你去的?」

 

假滴珠对知县道:「是一个不知姓名的男子,不由分说,将我逼贾给衢州薑秀才家,薑秀才又转卖给妓院,这先前的人不知去向。知县晓得事在衢州,隔着难以追究,隻好完了这边桉件就算了,不去追究了。于是便发出签子,传唤潘甲和父母来领。

 

那潘公、潘婆见了假滴珠道:「好媳妇呀!一去就是两年啊!」

 

潘甲见了假滴珠也欣喜的道:「惭愧!总算有相认的日子!」

 

于是各自认明了,领了回去。

 

众人出了衙门,两亲家,两亲妈各自请罪,认个倒楣,都以为这件事完了。

 

* * * * * *

 

潘甲把「妻子」领回家中,设宴压惊,然后,二人使回到自己的房间。

 

此时隻见郑月娥呆呆坐在床边。

 

她不是怕行房,身为妓女,她对性爱之事,已经是熟门熟络了。

 

郑月娥隻是担心,滴珠不知道在床上是个什麽样的女人。

 

床第交欢是最容易表现一个女人的性格的。

 

不知滴珠在床上,究竟是一个很放荡的女人?还是个很保守的女人?

 

姚乙作为哥哥,当然不知道妹妹的性方麵之事,对于这一切隻有靠她自己去摸索了。

 

潘甲坐在她身边,轻轻抚着她的颈背,然后手指又伸过去抚摸她的耳朵后麵。

 

郑月娥全身蠕动起来,虽然她的头仍没有抬起来。

 

这种触碰,是会给她带来一阵奇妙的感觉。

 

男女之间触碰是一件很奇怪的事,触碰得越轻,就越是敏感……

 

油灯熄减了,他要摸索着才能找到她的嘴唇。

 

他们的嘴唇在黑暗中互相紧吸着,吻得「吱、吱、」响着……

 

郑月娥的两臂也像蛇一般,紧紧地缠着他……

 

他的嘴唇把她的舌头吸进了他的口腔,为她的舌头进行按摩。

 

紧跟着他的手也伸到她的衣服底下。

 

他的掌心是在她的尖峰上轻轻擦过而已,她就有了一阵强烈的颤抖。

 

此时郑月娥整个人软在那裡,喉咙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潘甲再轻碰了两次,然后手就降了下去,作较紧密的接触…

 

同时他的嘴唇也再降了下来,与她的嘴唇接触着……

 

潘甲他不停地抚摸着她的乳峰,不断地吮吸着她的嘴唇……

 

她的身体渐渐又由软而硬了,就好像一条蛇似的,非常有劲地扭动着……

 

终于,他的嘴唇移开了,在她的耳边轻声道:「我还是替你脱下来吧!舒服一点。」

 

郑月娥没有摇头,亦没有点头,因为她不知道滴珠在这种时候会怎麽回答。

 

潘甲也不等她赞成不赞成,就坐起来,为她脱光了身上的所有布料……

 

他发觉她的阴户已是饱满而又丰盛的,而且已经充份润湿。

 

而这一次赤裸裸的接触,使她更疯狂了。